出笼记 第107节

马袭：“拿着吧。哎，如果能够早两年发现你的天赋，你也许就是另一条路了。”虽然这几年卫铿没有衰老，身体技能越来越强，但是马袭眼中，已经成年的卫铿潜力快要衰竭殆尽了。
卫铿：“谢谢。”
……
在下午，
卫铿准备好晚饭后，见到了一个少年（宋电）。他就是这次通过考核的人，目前十五岁，是镇子上的希望，再过几个天就要保送了。而现在他在临行前，对战斗馆内的熟人进行一一告别。
宋电：“卫大哥，你好。”
卫铿在看到这个阳光少年的时候，笑了笑：“明天要走了，来来，坐下，我给你下一碗面。”
宋电此来找到卫铿，也是觉得不好意思，拿出了自己手中的剑交给卫铿。
卫铿：“这是何意？”
宋电抓了抓头：“大哥，我明天要走了，还欠你很多饭钱，这个抵债。”
卫铿愣了愣，笑了笑：“把剑给了我，你用啥？”
宋电：“去那里后，那边会给我配新的。”
卫铿摇了摇头说道：“作为剑士，手中的剑意义重大，我只是一个做饭的，没必要如此。”
宋电：“你的面很好吃。”然后点了点头道：“等到我成为剑士，一定会换回来的。”
见此，卫铿也不推脱了：“那么，我这把剑和你那把先换吧，等你变成剑士，再换回来。”
于是乎的，马袭给自己的那把全村最好的剑，被卫铿转让给了出村的少年。
……
一个星期后，小镇仅有的中心石板空旷地带。
一艘悬浮的喷气式战斗飞艇降落下来，整体来说，这是一艘悬空战舰，电气化的四个菱形喷射口强劲的火焰气场让整个小镇的玻璃窗都为之震撼。
这艘战斗飞艇，并不是专程接宋电一个人的。
在飞艇上，有四十多个少年，在人山人海中，卫铿扫了一眼，那些孩子中隐隐以几个衣着光鲜的孩子为首。
宋电在镇上民众的欢送下，登上了这个飞艇，临行前，对卫铿挥舞了手上的全镇最好的剑。
而卫铿则是缓缓握紧了宋电给的旧剑也挥了挥。
等到喷气式飞艇飞走后，卫铿回房间收拾自己的饭勺了。
两天后，驾驶买来的马车，带上自己的锅碗瓢盆，卫铿也开始了自己的征途。
……
六个月后，卫铿抵达了巨岩镇。摆下自己的商铺后，然后又报名混入该地武馆。
又是三年，荡星历1088年，卫铿再度离开，跑到了另一个镇子中。又做了重复的事情。
然后又是三年，荡星历1091年，再度离开后，
岁月如梭，多年媳妇熬成婆。
这次，当卫铿正在数着自己积攒的金币，准备找下一个新手村时。原本自认为比白灵鹿监察者脾气要好的秦晓寒监察者终于忍不住了。
系统：“你不会真的混一千年吧？”
卫铿顿了顿：“几十年总是要有的吧，这个空间折跃方面的测算体系，我每天都在算，还有大脑内剑术相关程序编程，我也都在做。这个，你都能看到。”
刚来这个位面时候卫老爷还有点不适应，现在时间一长就不急，既然回不了主世界嗑薯片，喝汽水，在这个世界也是可以自己炸薯片，然后喝压缩苏打水的。
卫铿觉得自己适应力挺不错的，能在这个位面呆的下去。
至于“凌绝峰，问至强”，经历过二十一世纪的高考，十分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考不上清，北，复，中科，只是中人之姿。所以“至强，绝顶”没这个心思。
卫铿的自我逻辑：这个位面数十亿人追求剑道，比高考难多了，越到上面，头颅越危险，我凑什么热闹？
在交谈中，卫铿很快就对系统暴露了自己“不求上进”的心思。系统智能服务系统也被卫铿如此表现弄得宕机了。
作为系统后面的监察者，现在体会到烂泥扶不上，嗯，教幼儿园的儿子写作业，使不上劲的感觉。——气的想哭的秦晓寒脑海中蹦出来某些不符合自己监察者素养的词。
……
其实卫铿要真的是烂泥也就罢了，关键是卫铿不是烂泥，无论潘多拉位面还是神州位面，卫铿后期都做出了不错的才华。现在就是标准的“磨洋工”。
这十年来，系统没有少布置奖励任务。卫老爷倒好，一个都不做！什么兑换？转盘抽奖都没兴趣。
秦晓寒觉得不能这样，这货，必须对其明确的推动。
刚抵达这个位面，她威胁卫铿，这里时间和主世界比是20：1，但是她是要陪着卫铿等，卫铿这真的熬一千年，嗯。她可真的要成系统老爷爷，嗯，老婆婆了。
……
一个兑换目录打开，然后弹出，首次抽必中，且一定是sss级大奖。红色标识。
系统热情介绍：“阁下，这些是紫木星，天泽派核心剑道系统的上卷和中卷，你可以修习，然后去天泽派获取下卷。”系统最后带着小小的期望，能够物质刺激卫铿上进。
然而卫铿老爷本着太监小说绝不入坑心态：“这不全的功法，没必要修，后期为了补全，牵扯太大精力。”
系统：“你难道不害怕遇到强敌吗？”
卫铿：“哎呀，我不会招惹他们，我会在秩序良好的地方待着，嗯，一旦出现动荡，我就跑。”
系统：“那么，天泽派剑道下卷我可以补全，只是补全后的下卷没有战技，（没有那些自损九十，杀敌两百的爆发招式）你如果需要的话？”
秦晓寒原本是想发布任务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因为卫铿压根就不是个跑任务的料。
卫铿：“嗯，乞丐版？”卫铿继续挑刺。
系统（有些绝望了）勉强维持着笑容继续客服推荐：“中正平和，你吃不了亏上不了当。不妨研究研究。”
卫铿觉得有道理随波逐流点头道：“那就，研究研究。”
第05章 一切从长计议
卫铿对这个世界的武装一点兴趣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还没有胆量在这个世界拿起武器。
卫铿：“只要我不拿剑，我就不在剑士世界里。”
秦晓寒没有二十一世纪的生活经验，但凡她有过二十一世纪的宅生活，就清楚卫老爷这是在卡新手保护期。
关于拿剑之前，要做哪些工作？卫铿规划了一个非常非常细致和庞大的计划，而且随时准备撕，重新规划。
在这十年中，卫铿对山川中的七千个地表点，都进行了超过五十次以上的探索，在这些人迹罕至的穿梭点上，摆下星光测绘盘。
这些精密仪器是从承载神州科技的空间泡里取出来的，效果嘛，自然是辅助定位。
这套放在大地上的体系，在地球给汽车导航是够了。
但是目前，卫铿对这个定位体系还是不满意，因为空间穿梭战斗节奏太快了，根本不堪用。这个还得继续建造，如果不行，再换一个技术方向研究，反正时间多。
……
系统将卫铿的状态和这个世界正统的剑士晋升之路进行比较。
本位面的剑士，一切的重点在于拿到剑后，所有思考精力以此为核心，在剑纵空间的过程中积累经验。
但纵剑于空间中时，只有随机应变的能力足够强，才能持续积累过程。
卫铿：“我随机应变的能力就是差了。”
所以当主世界的穿越体系给了卫老爷无限年轻的状态后，就变成了搞工程，经年累月积累，时代在召唤，用发展的角度来面对问题。
秦晓寒很想对卫铿说一句：“位面变了，大人，你不拿剑，永远不知道问题在哪！”
……
关于剑，系统主动向卫铿介绍了剑士体系下的武备体系。
现在主流的量产武装是光刃。
但似乎，卫铿现在活跃的地方仅仅是新手村。层次低的不能再低，所以当地的武备光剑并不是最高等，而且也不能进行量产。对光刃，卫铿只是听说，没有目睹。
市面上最低的一把光刃都高达数十万，该武装运用的压缩能量科技，来自千年前星际战舰上的储能技术。
一把光刃能完成几十米的伸缩，能在零点一秒内切断单兵机甲，零点三厘米的防护钢板。
虽然号称量产，但是属于精锐军火，供正牌剑士使用，中大型势力掌握的技术工厂，一年几千把的量产。
而这个世界比光刃更好的武装是实剑。
但这不是量产的，每一把实剑在形成的过程中都是独一无二的，如自然界宝石一样。
从材料上来看，是用金属，陶瓷等实体材质制作的长剑。只是这些材料的晶格排列非常精密，没有杂乱。这样从时空穿梭中拉出来后，这些实剑的材料上留有空间震荡效应。
大部分材料，根本无法保持对称精密，空间穿梭后，空间能量震荡会快速消散。
而那些看起来很精密的作品，往往都有瑕疵，就属于不值钱的地摊货，例如马袭交给卫铿的那把剑，只能拉出几米的震荡，价格不超过几万币。
只有少数成名铸剑师能一点一点、一个一个纳米的排列出来，将错误缩减到极点。这个空间效应会指数性增加。每次空间穿梭后，材料中的震荡数个小时都不会消失。
而剑士将自己意识中的空间环与手中的剑频率交接，震荡会当即放出来。一米长的剑刃，会闪烁出几十米，几百米长度的空间裂隙，这被称呼为剑芒。这样的剑芒比光刃要更加无坚不摧，直接能切开战舰的厚重装甲。
对于大部分城市的技术工坊来说，一把合格的实剑铸造出来完全是碰运气，是需要激光炉将粉尘大小的材料一点一点堆叠上去，这个时间长达数十年，而且一旦出错，剑刃有瑕疵，性能就大减，当减到一定程度，那就是废品了。
所以剑士一般是拿不到这类武装的，而是由剑师级别存在掌握这类名剑。
……
荡星历1095年。
在第四次出新手村后，卫铿看完了系统关于光刃，实剑的资料后。
确定光刃自己现在买不起，至于实剑？
卫铿：你是不是给我在哪地方埋了一把神兵利器？
系统有些含蓄道：神兵难求。
其实系统还真的知道一些遗迹地点埋藏的实剑，这些地方大多是穷山险峻的地方，但是以卫铿的水平，现在抱着一把实剑招摇过市，运气好了被识货的人强买了，运气不好“看卫铿没背景，没天赋”直接夺了。
卫老爷听到系统不赠送装备，当即没了兴趣：“这个以后再说。我要将精力，放在基础剑术上。”
系统如地摊小贩遇到不砍价扭头就走的夯货，当即追加消息：“我有一个残次品的信息。”
卫铿：“嗯？能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