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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欲换更添香 第5节

作者:尼莫点1
“起来吧,今天行那么大的礼,看来事情不小啊。”
“皇兄,我想请您为我赐婚,让她……能名正言顺嫁给我。”
翁斐饶有趣味地盯着跪地不起的晟王。“就是昨天在你别府看见那个?”
“是。不敢欺瞒皇兄,她叫叶知秋,算是个孤女,小时候随父母亲进京时与家人走散,一直都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但是她偏偏又自强不息,自力更生,让臣弟...大受感动。”
(npc安祥意内心os:你确定不是因为人家漂亮吗?)
少帝回忆了下那女子的面容,确实生得清艳脱俗。香肌玉肤冰似雪,说她美撼凡尘,也不为过。可惜,是个胸无点墨、才蔽识浅的榆木美人。也许别的男人就好这一口,觉得她的娇怯与依赖能激起自己的保护欲就够了。
可他翁斐被众生仰望惯了,更痴迷与自己势均力敌、并驾齐驱的关系。
美人或才女他都见多了。番邦进贡的,民间选送的,或是高门贵族家那些个才貌双全的。不管是真心假意,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对他献媚讨巧,他都弃之如敝屣。
在他对世间所有女人进行否定的时候,心中有个曼妙的身影倏地浮现。翁斐想起了半年多前的那盘走入僵局的围棋...
那天他与围棋国手褚爵对弈,对方老练均衡,布设陷阱的能力可谓强大。作为真正的棋手,褚爵将所有对手仁同一视,哪怕对面坐着的是九五之尊,走起棋来也不留情面,不因对方身份而阿谀逢迎,故意放水。
翁斐正是欣赏褚爵这一点,所以常召其入宫。他就算输了,也心服口服。毕竟术业有专攻,褚爵又是登峰造极的围棋大师。常与其切磋交锋,自己的棋技能日渐精进也是好事。
日子久了,褚爵也算是皇帝的半个师傅了。
宫殿楼宇辉煌气派,亭台楼榭与湖光山色交相辉映。可惜潋滟晴光、花团锦簇,还有那轻罗小扇扑蜂蝶装偶遇的妃嫔,都不如亭中那局棋来得有趣。
他对肤浅无知、一心追求荣华富贵的女人很是反感。
女人,不过是玩物罢了。
落入下风,翁斐举棋不定时,宁康宫传来紧急消息,说太后中风了。翁斐与褚爵的交锋被迫暂停,只好封棋。褚爵告辞离宫,并约定三日后于此地再战。
第二日下朝后,心思始终惦记着如何能棋高一招反败为胜的翁斐,鬼使神差去了御花园。
刚到凉亭,就见不远处一身碧藕清雅色衣裳的少女刚好从拐角处离开。
依据衣着、发誓判断,不是宫女丫鬟,更不是穿红戴绿珠光宝气的后妃。
未看清脸,但单从背影,就知是个身段极好的妙人儿。
在园子里守棋的小太监见皇上归来,赶忙叩头行礼。
“你动过我的棋?”翁斐眼尖,见棋盘被动过,神色一凛。
小太监被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跪下为自己开脱,说是刚才有个迷路的小姐闯入了御花园儿,见到这有一盘残棋就来了兴趣。下了一步棋之后被自己赶来劝阻后,她才连忙道歉。但这位小姐似乎很懂围棋,一眼就看出黑棋处于劣势,并紧扣执白棋之人的心理,在如今的局势中快速分析计算,说了一些如何扭转乾坤的步骤和思路。
“那姑娘说...虽然是可能会输,但是...也不至于会输得那么难看……”小太监战战兢兢地复述完那少女的话后,心想,若皇上要处罚自己,那是死是活都听天由命吧,哎真倒霉。
却不想向来狠戾的帝王忽然面色缓和,扭头吩咐身后的随行侍卫,“刘清慰,你赶紧去给朕查查所有在今天进宫的女子……”
而三天后那盘棋,翁斐也依据少女留下的提示,在下了300多手后实现反杀,赢了四目。虽然,赢得非常艰难,却收获了褚爵难得的赞赏。
能被褚爵这种下棋时目空一切的老家伙另眼相看,他当然高兴,可是,却不免感到心虚。
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了作弊的滋味儿。
没多久,刘清慰办事归来,只说那天入宫的皇家贵胄有两三户,都是来给太后侍疾的。而且...多是已婚妇人,就算还有未出嫁的闺阁小姐,也有亲事在身。
翁斐一刹的怅然若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只好无奈一笑,罢了,既是太后那边的人,他也嫌腌臜。
见皇上不再追问打听,刘清慰也暗暗松了口气。他是准备了很多几乎天衣无缝地说辞,但翁斐多疑谨慎,可不是能轻易糊弄的。现在皇上一听说是太后亲信就没了兴趣,最好不过。
回到当前。
晟王继续言辞恳切地说道,“臣弟已与她盟誓,一定要给她给名分,做个侧王妃。我不能失信于她...”
(npc安祥意os:哦我懂了~原来是找我家圣上当工具人呢。)
叶知秋目前来路不明,身份寒微,而晟王嫡妻尹相莲又是显赫名门之后,仗着母家和太后娘娘撑腰,在王府后院强势不讲理,眼里揉不得沙子。翁晟本想将叶知秋养在外面,避开虎口。可惜,那尹相莲把晟王看得紧,一有风吹草动就第一时间杀到现场,所到之处片甲不留,难有活路。
第9章
现下,横竖她都已经知道了叶知秋的存在。可若是直接把地位卑微的叶知秋抬进门,也只能做个位份低下的姨娘,无异于将心爱的美人推入火坑,羊入虎群,他于心不忍。所以,翁晟思来想去,找到了皇帝求情。
他想,帝王之术不是说要懂得互相牵制取其平衡吗?如果自己在皇帝心里被女色迷惑,与太后、尹家离心,不是最好不过了吗?一来,可以消除皇帝对自己戒心,二来,也可以抬举知秋的身份,让她入了王府能不受欺辱刁难。
可翁斐毕竟是翁斐,他未必不能看出晟王那张痴情脸庞下藏着的,究竟是为情所困的无能,还是一石二鸟的野心。
但他,不介意被“利用”一次。
刘清慰退出勤政殿时,外边儿早已是‘雨色秋来寒’了。他深吸一口凉气,消化晟王与城南豆腐西施叶知秋求皇上赐婚给他带来的惊讶……
*
秋夜月华如霜,映照廊檐下一团团品类繁多、花丝反卷的菊花。墨菊色泽黑红,绒光如贵;瑶台玉凤花开若匙莲,恣肆盛放。各色的秋菊,红若火,黄如金,白似雪,粉类霞,美得轰轰烈烈。
我端坐在廊下赏花,木槿为我披上御寒的披肩。她道,“小姐啊,还是回屋吧,这秋霜雪打似的凉,等会儿别感冒了,叫姑爷罚我。这几盘花儿今日才送到府上,还会开好一阵子呢,您啊,不必急于一时。”
我仍瞅着千姿百态的菊,温言道,“我就是喜欢得紧,所以多看看。这秋天本是叶落茎枯的日子,偏它凌霜而生,知难而进。比起花色和模样,我更喜她的味道,带苦的清芬,沁人心脾。”
“那小姐今年是否也要晒些花瓣存着做茶?”
“正有此意。”我终于起身,往屋内走,木槿抬手给我扶住。“你知我素来喜喝花茶,今年又怎容错过。”
没多久刘清慰就回到了琼枝苑中,小厮在他身后伺候,为他收去身上的佩剑和制服。
苑本无名,大家都惯叫它紫竹林那边儿。但前些日子他与我在竹篁品诗时,我心血来潮说了句:“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不如就叫琼枝苑吧。让咱们这儿也能盖尽人间恶路岐。”
他觉得想法甚妙,就依了我。当天便吩咐下人去新作了一块儿置在苑门的匾额。
我迎了上去,“今儿怎么这么晚回来?”
“有些事儿耽搁了。”
“厨房刚做好菜,现下正热呵着。”
“可有桂花酒酿圆子?”
我一怔,他如何独问起这个,他又不喜吃甜口儿的。“是有的...但是厨房备的不多。”
“你啊最喜吃这个——”他蹭了蹭我的鼻子,“天渐寒微,你身子容易冷。人们都说喝酒热胃暖身,但你又喝不来。还是醪糟最适合你,没有纯酒猛烈辛辣,更没有后劲儿,口味还香甜醇美。”
我心下一暖,吩咐丫鬟备菜上桌,然后替他净手递帕。
“话说——你最近可有与你那位在城南卖豆腐的朋友见面?”
他缘何突然提及叶知秋,我有些不安,眸子一转,与木槿谨慎的眼神对上了。
刘清慰坐到饭桌上,与我说了今日在勤政殿内的听闻。我深吸一口气,猝然无法消化。
“知秋这段时日与我已经失了联系。现在知她安好,可算放心了。”我一边说着宽慰的话,一边替刘清慰盛汤。
木槿却忍不住替我愤懑不平,仿佛遭到了背叛。“知秋姑娘在大杂院儿的这些年可没少受我们家小姐的照拂。也就小姐心善,不求回报,隔三差五就典当自己的首饰换银钱,接济大杂院儿那些鳏寡孤独。姑爷您是不知道,小姐与您大婚当日,叶姑娘被一群珠围翠绕的贵妇辱打,都要一命呜呼了。幸亏大杂院儿的孩子赶来报信求救,小姐又倾囊相助,让我花钱去请了郎中...”
“好了,木槿,别说了。”我虽做出嗔怪模样,却并不打算真真的阻止。
“小姐……我就是不吐不快嘛……”小丫鬟嘟嘟嘴。
刘清慰清冷道,“你接着说。”
木槿这才敢把话说下去,“自从知秋姑娘被接走后,就杳无音信了。大家都为下落不明的她担忧记挂,如今才知,原是攀上了高枝儿。白害我们小姐为她担心那么久。大杂院不回就罢了,但似乎连大杂院对她养育的恩德都罔顾了。”
我却柔善苦笑,“许是有难言的苦衷,身不由己罢了。”
“这些年,小姐您一直着铭记着大杂院儿的收容之恩,明明自己囊中羞涩没有余钱了,都还总往那边济困扶危。知秋小姐又不是被歹人拘押囚系,而是与尊贵荣华的王爷在一起,她能有什么样的难言之隐对大杂院的老弱病残不管不问呢?”
木槿这话,让谁是谁非都不言而喻。她不吐不快的真性情助我树立了知恩图报、璞玉浑金的形象,亦显得叶知秋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我内心并非纯善之辈。我知自己是自私小恶之人。坏,但是又没有坏透到骨子里。所以还残存良知。人性,要么坏得彻底,要么善得纯粹。不然,在善与恶之间的徘徊挣扎,无疑都是痛苦的。
正是因为在这善恶中反复纠结地跳,我才会一边鸠占鹊巢,一边良心难安。
刘清慰知我这几年对大杂院儿涌泉相报的坚持后,倍加感动。当即表示从此由他代我去接济那边。
我颇有些感激,“既是一家人,我也不与你客气。与夫君比起来,我确实是囊中羞涩。但是我知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这些日子婆婆教我管账,我也借此了解了下家中的产业。我知道咱们在城南那一带有几亩荒废的田庄,实在可惜。不如给我处置……”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把地给大杂院儿种?”他略有疑虑,“想法是好的,可是,老人年迈,孩童幼稚。能种好田地吗?”
我思考了一会,才沉吟道,“大杂院儿还是有一两个年纪与我相仿的。不过他们不是在外卖艺耍杂,就是在客栈店铺做杂役跑堂。若是有田地,能自给自足,谁还想在外摸爬,看人脸色?而且...若可以的话,我们从东庄那边调遣一两位管事的过去,传授农作经验,组织耕作也未尝不可...”
刘清慰对我的想法表示赞许,“还是你虑无不周,精明聪慧。不过我还有个好奇的疑问。大杂院那边收容流离失所的老人孩子,是由谁牵头掌事的呢?”
“我也不知道大杂院儿从什么时候就有的,只从我记事起,就有一位姓穆的师傅在。我学棋的启蒙先生就是他。不过...他在我认亲那一年刚好去世了……”
“难怪你的棋艺那么好,不单是因为你天资好,还有你开蒙早。那...你又是如何与父母相认的呢?之前一直不好问你,怕你会伤情。但如今想,你与岳父岳母失散多年还能健康无虞,想必……”
眼里闪过的慌促仅仅一瞬间,我温温然道,“与父母走失时我还是个三岁的垂髫小儿,那时候父亲刚进京赴任,举家来到了京城……我从小随身带着祖母传承的玉佩,穆师傅收留我时,见它贵重,一直替我保管。直到父母寻着线索来到大杂院儿,穆师傅才把身份信物还给我。”
“那这位穆师傅,可是德厚高尚之人啊。”
第10章
德厚高尚?呵呵,我内心冷然讥刺。一想到这个狗彘不如的东西,就浑身发恶。
以慈善的美名收容无枝可依的老人儿童,暗地里对每个孩子都能说出淫言狎语,做出猥亵之举。
当然了,叶知秋肯定至今都被那人德善的表象蛊惑,对其感恩戴德,视作生父。
她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仙姿玉质。姓穆地嗅到了大赚一笔的商机,打算将她高价卖去青楼。这样天仙样貌的雏儿,日后必是丰姿冶丽名动京城的角儿,那些个高门权贵会抢着砸下多少真金白银呐?
之所以到死之前都没将叶知秋卖出去,则是因为她总有贵人相助,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这张出尘决绝的脸,为叶知秋的童年保驾护航,使她顺遂无虞,被供着养着,不受鞭打凌|辱,不被粗活使唤,不见阴暗晦面。她若真是心思天真不设防,也情有可原。
刘清慰想起了白天翁晟在勤政殿里的话,“听晟王说……叶姑娘也是三四岁时在京城与父母走失的……跟你的经历倒是挺像的。”
惴惴不安的感觉使我汗流浃踵。只得强作镇定道,“这个我知道啊。正是因为相似的遭遇,所以我与知秋从小感情好过旁人。听穆师傅说...那一年晋地旱灾严重,许多灾民携家带口一路涌进了京城。穆师傅就是在难民潮里捡到了知秋...”
刘清慰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唏嘘起了当年那场大旱...
*
秋夜窗纱外的虫声,没有了盛夏的气势。日渐消亡,越发微弱。
刘清慰去洗浴时,丫鬟们上来收拾残羹。木槿扶我到梳妆台取下发饰簪花,准备休息。
“想不到知秋姑娘是如此有福之人呢。”木槿仍为叶知秋传来的消息感到妒羡两重,“小姐,您说,那位王爷,可就是艾公子?”
我凝着手中簪花,细细摩挲,“应该是吧。艾晟?当今天下,正好有一位雍容尊贵的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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