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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欲换更添香 第37节

作者:尼莫点1
“那归乐公主呢?听说晟王爷前些日子南下邦交去了,她可还好?”
“奴婢虽只在御前伺候,不大洞悉外界之事。但倒是常见归乐公主出入宫闱,陪伴太后左右。”杜欢姑姑如实答复道。
我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叶知秋也没闲着,常出入于各种贵爵显要举办的宴席中,在名流权贵间慢慢扭转了口碑。逐渐从声名狼藉、为人不齿的形象,转换成了被贵女们接纳欢迎,上赶着谄谀取容的京中第一新贵。
转眼进宫五六日了。翁斐下了早朝后,从腾龙殿径直来到漪澜殿,领着我去宁康宫给太后请安。
宁康宫里隐隐缭绕着檀香味儿,在溽热的炎夏,这些熏炉里飘出来的气味儿,清清凉凉,配上内堂传来的梵音,倒挺让人平静的。穗欢姑姑在大堂奉茶,躬身道,“还请皇上稍等片刻,太后娘娘正在礼佛,想来也快结束了,不出半刻钟就到。”
我心中腹诽,还真是佛口蛇心呢。越是恶事做尽的人,年纪大了怕报应,就越信佛。所以这原本富丽堂皇,雕绘大气的宁康宫,在王学英的打造下,能处处不失禅意。尤其是那一池菡萏,在肥绿的莲叶上含苞待放着,与竖放在水中假山的菩萨像相辉映,模样颇为圣洁。
没一会儿,太后便出来了。原以为她见了我或多或少会怒形于色,却不想此刻,她反而虚气平心,在皇上面前慈祥温厚,丝毫看出上次待我的狠辣凌厉。并且对皇上将我带入宫封妃之事儿,也没有表露出半分不满和计较。
“上次哀家罚你去边疆流放,确实是严厉了些。本想小施惩戒就算了,但知秋已贵为公主,是不容冒犯得罪的皇室贵女,外边儿多少双眼睛都看着呢。若哀家不说点儿重罚的话,以后是不是人人都能欺负到皇家头上了?只是此事儿的主角儿终究是归乐,如何惩处自然得让她拿主意。哀家见她往素里面软心慈,与你又常以姐妹相称,本以为她会大事化小,以德报怨。所以才刻意给你拟了个高点儿的罪责,只待她高抬贵手,为你求个情就算了。却不想...”
太后说到这儿,便适时地停下了。只拈起茶盏,拨了拨茶叶,优雅地呷了一口。如此四两拨千斤,轻而易举地就将昔日矛盾和过错推到了叶知秋身上。想来,她现在已经断定了叶知秋与自己非亲非故,才会在皇上面前借词卸责吧。
其实这样对我而言,就最好不过了。没有太后的偏护和支持,叶知秋这公主之位,应该也岌岌可危了。
我正暗笑时,王学英又放下茶杯,扬眸道,“不过你啊也别怪哀家。所谓患难见真情,若哀家没有下这道懿旨,又怎么能让咱们皇上看清对你的心意呢?”
她话音落后,目光已经彻底移向了我。我赶忙起身,朝王学英弯腿屈身的行礼,“臣妾因祸得福,全因太后庇佑。此番随皇上入京,若没有太后娘娘您的宽宥仁慈与首肯,臣妾哪儿还有入宫服侍的机会。”
“难怪皇帝喜欢你呢,确实是个心思通透的。”见我的回话玲珑剔透,给足她体面,她便略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而,又对翁斐苦口婆心道,“只是...皇帝啊,琼嫔虽慧心妙舌,有玉貌花容,得你欢心。但毕竟身份尴尬,你这样不掩宠爱,恐遭物议啊。只怕现在外面那些朝臣已经止不住贰言了。”
第95章
翁斐却一笑置之, 不甚在意。“有劳母后为儿臣操心了。琼嫔本就无罪,现又得母后宽宥。与朕在一起也是名正言顺的事儿,如何也轮不到那些外臣嚼舌根。”
“可琼嫔出身不明, 又是再嫁之身...”太后欲言又止, 猛地想起了自己也是再醮妇,便不好多说什么了。
翁斐似乎看出太后语塞的原因, 嘴角扬起难以觉察的冷笑。
*
请完安后,翁斐携着我的手出了宁康宫。他坐在龙撵上,对我安慰道, “太后的话你别放心上。”
我点了点头, 莞尔笑答, “臣妾当然不会。皇上为了我,尚且还要面对那些朝臣的嘁嘁喳喳, 说长道短。若我因也这些事情而惴惴不安,妄自菲薄,恐怕一辈子都会被其所累, 辜负你让我‘弃木抱琼’的苦心了。”
“其实外边儿那些嘴巴, 就是爱搬弄口舌, 说些闲非闲是。时间久了, 当你功大于过了,他们待你的眼神自然也就变得心服口服了。只要内里足够强大, 思想有深度, 有高度,目前这些闲言碎语根本伤不了你丝毫。”
还真是心有灵犀啊。我微微一笑, “怎么感觉皇上有读心的法术似的, 竟将我心中所想抢先一步说了出来。”
翁斐刮了刮我的鼻子, 与我对视微笑了许久, 才道,“走吧,朕先送你回漪澜殿。等朕忙完了,再派人来接你去朕的寝殿...”
*
黄昏微雨,幽暗中平添了几许凉意。我在漪澜殿的小苑儿中倚栏喂鱼时,杜欢姑姑为我披上了一层薄衣。
外面的宫女却在此时来报,“参见娘娘,归乐公主来了,现下正在宫门外候着呢。”
我微微一挑眉,糅挲指腹,掸掉鱼饵。心想,我不找她,她倒来了,是想先发制人?
罢了,兵来将挡吧。料她今日来也只为探听虚实,不能拿我怎么样。“先请她去殿内坐坐吧,我随后就到。”
今日的叶知秋穿着一袭立领斜襟的齐腰褶裙,天水碧色的裙面上绣着流云与春鹃。从头到脚,造型十分华丽。再加上那张芳菲妩媚的脸,果然艳色绝世。讲真的,这样在我之上的美貌,让人很有危机感。以前是担心刘清慰会倾心她,如今,又生怕翁斐会不小心被她所迷惑......
叶知秋见到了我,很真诚又很歉意地笑道,“听说你回来了,我很吃惊,但也很替你开心,所以便想来看看。”
如今知我否极泰来,就来示好,恐怕是江心补漏,为时已晚了。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冷笑出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也不计前嫌似的,满脸善意,“木家...木大人与夫人可还好?”
“他们听说你回来了,满心欢喜,喜极而泣。只是无法入宫探望,所以我才请缨,自己先来了。”叶知秋见我对她并无怨怼,放心了些,继续道,“逢春,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之前在气头上,才会乱了分寸,做了伤害你的决定。但是你被流放之后,我是千般万般的追悔莫及,所以去跪请了太后收回懿旨,并且速速派人去寻你回来。只是...皇上先我们一步找到了你,才没有给我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听了她的话,我比她更虚情假意,幽幽忏悔道,“知秋,本就是我有错在先,如果不是我的自私软弱和糊涂,你也不会白吃那么多年的苦。你就是把我千刀万剐,也是我罪有应得。只要能偿还你,我心甘情愿领一切责罚……”
叶知秋握住我的手,坦诚道,“你被押解离京后,阿晟就看出了我的踌躇不安。于是便开导我,说我这样的性子,不念旧恶心里反而会好受些,所以提议我去恳求太后娘娘收回成命。多亏他的疏导与陪伴,我才敢去宁康宫。虽然...太后娘娘也因此恼我反复不定,优柔寡断……”
“太后娘娘待你甚好,也不是真的就气你了。不过是怕你太过心善,容易吃亏罢了。”我宽慰道。心中却隐约对晟王产生了好奇。此人素来手高眼低,对他人之事冷眼旁观。竟然会建议叶知秋和太后放过我?莫不是爱惨了叶知秋,真怕他的美人儿真因此事郁郁寡欢?
“逢春,你以后若有机会出宫,便与我一同回去木家看看吧,免得爹娘牵挂。”
我夷由不止,故意忧惧道,“木家对我恩重如山,我自当反哺衔食,好好报答。以后有了津贴月银,也会月月补给过去。只是...我身份尴尬,鸠占鹊巢多年,怎么好意思觍颜无耻再跨入木府的门楣。”
“你呀若是真的不再入木府的门儿,爹娘才会伤心呢。”
“那你呢?”
“我?”
“知秋,若你介意,我是断断不会再去木府叨扰的……”
叶知秋的笑容倏地凝滞了,“逢春...你这是哪里的话啊。”
气氛有些微妙的僵硬。我望着桌面上花樽里的雪柳,故意岔开话题,向身后奉茶的玉棠问道,“这雪柳开得真好,什么时候换的?我记得昨日这里放的还是彩纹钵莲。”
玉棠欠了欠身,回话道,“回禀娘娘,是今日一大早换的。这雪柳啊名副其实,似雪花般,朵朵簇开在枝头。不单好看,还很清新雅致。至于之前那两株钵莲,有些凋败了,便撤了去。”
我回笑道,“时值盛夏,室内有‘雪覆枝头’的景象,倒显得清凉。”
叶知秋与我又接着寒暄了几句。见外面雨势渐大,天色也彻底暗了,才起身告辞,便要出宫去了。我也没再多留,只叮嘱宫人撑伞护送她,仔细沾湿鞋袜。
望着叶知秋离去的背影,我压下无谓的焦虑,成竹于胸地想着:如今我才刚入宫,根基未深,地位不稳,若要在皇城里发展为我所用的宫人,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以后要是在太后宫里也能有个内应,就最好不过了。不过,触手延伸,需要好些时日呢,切不可操之过急,妄言轻动。
宫殿门口,几个太监在飘渺的夜雨中点亮了绢纱灯,高高挂起。红墙琉璃瓦上一片湿漉,灯笼光照下积水的雨洼倒映着翘角飞檐。
没一会儿,安详意的徒弟小康子就领着一众内侍候在了漪澜殿门口。我不需太多准备,只重新描了描眉,漱了漱口,就乘上了那鸾舆凤驾。被接去了翁斐的寝殿。
我到时,翁斐正在殿中的御案前处理奏章。见我来了,才将奏本随意搁置到一旁。关心地问,“可淋到雨了?”
“这一路都坐在凤驾内,衣裳干爽着呢。”我朝他笑笑,“臣妾还是第一次步入皇上的寝殿。”
“与你想象中可有区别?”
我环顾一圈,暗暗叹道,不愧是真龙天子的居寝,贯穿君权神授的思想,布局严肃,处紫薇正中,乃大帝之座。“与整个皇宫比,这里并不奢侈浮华,反而恢宏庄严,有股肃穆之感。”
外边儿是溟濛一片的夜色,翁斐牵起我的手,听着密集的雨脚涌落在琉璃瓦上的声音。望了眼门外,他道,“这雨夜漫长,时间尚早,陪朕下会儿棋吧。”
安祥意将棋盘呈上,小康子领着两个小宫女又备好了糕点。翁斐见奴才们忙活得差不多了,就挥袖将他们屏退了下去。
对弈时,你来我往地交手中,翁斐忽然对我提议道,“围棋国手褚爵大师之前倒是常入宫陪朕下棋,你若喜欢,朕可将他召入宫中。看看他愿不愿意收你为徒。你这样的天资,要是有他的提点,必能精进,更上一层楼。”
第96章
“我以前也听说过褚爵大师的名号。他与木家大伯, 也就是木之涣驸马爷的父亲,还算半个故交呢。只是...听说他的徒弟都是男儿,并没有收女弟子的先例啊。”我说出了顾虑所在。
翁斐见我多虑了, 便宽心道, “褚爵并没有明文规定过自己收男不收女。无非是没有遇上天资聪颖且入他法眼的女儿家罢了。朕以为,你可以做那个‘先例’。”
“皇上抬举我了。”我谦恭而温和地笑着, 手中的棋子却干脆果断地落在了对方的要害之处。“这世间头脑聪明的女子或许并不少,只不过常困于宅院之内,默默无闻;又或被‘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的理由给搪塞住了, 没有接触和研习的机会。所以啊, 人外有人, 天外有天,或许还有棋技在我之上的女子也不一定呢, 只不过咱们都不认识。”
此刻我不知,因我的话,翁斐倏地陷入回忆, 联想起了去年三月御花园的凉亭中那一抹倩影。那女子为他陷入困境的棋势指明生机, 竟让自己从褚爵的天罗地网下反败为胜, 还收获了围棋大师难得的夸赞……只可惜, 听说她是太后娘家的女眷,所以他才瞬间被浇了冷水, 忍住了想认识此女的冲动……
“皇上, 该你了。”我见他分神了许久,不由出声提醒道。
翁斐这才从回忆中抽身, 沉吟半晌, 执棋落子。
跟我下棋竟还分心, 莫不是在轻敌我?我低哼了一声, 眸光飞转,决定不留情面,竭尽全力偏要给他惩罚。
见我接下来的几手狠辣轻快,招招致命,把他围剿,翁斐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许久后,居然笑道,“朕...好像更喜欢你了。”
“啊?”我直直愣住了。皇上...喜欢受虐吗?
“总以温柔的假象迷惑朕,行事作风却那么雷厉风行...极具反差。”
“这是夸奖?还是讽刺呢?”我一时半会儿,没想明白。很是疑惑地看着他。
“哈哈——”翁斐爽朗一笑,很是开怀。“你啊,方才还杀伐果断,这时候又迷糊得可爱。”
黑夜漫长,风雨骤大如瀑,飞溅不绝的雨珠在暗色中掩盖住了皇城一座座楼宇的模样。宫殿外排水的魑龙正源源不断地吐着丰沛的雨水。飞湍般喧哗。
室内却幽静得舒服,灯光明暗得当,又萦绕着淡淡清雅的沉香味儿。翁斐去沐浴时,我挑灯看画——内室的墙面上挂着一幅仕女图,画中女子削肩柳腰,月眉樱唇,神态更是风露清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虽然她的五官与身形跟我甚是相似,但我还不敢太自作多情。直到,发现题跋上的那一行诗……
“苦恨相逢春已晚,哪堪春意别处浓。”
......
待翁斐洗沐后,我为他将墨发擦干。昏黄的柔光下,他松垮的浴袍微微袒露出胸膛坚韧的肌理。虽然与他有过多次肌肤之亲,但如斯尤物,慵懒的神态,不经意流露出的性感与男人味,还是会不由让人面红心跳。
翁斐抬眸,无意间瞥见我面颊上一抹异样的绯红,顺势将我拉入怀中,伸手摸了摸,故意问,“何故那么烫?”
“美色当前,看杀卫玠,我这样也是在所难免...”我低眉娇赧,遂又将目光转移至墙面上,“那幅挂着的仕女图,可是皇上画的?”
他点头承认,温情脉脉,“你不也偷偷画了朕?这幅画...其实也是从江南回京后画的。”
“竟也那么早?”我颇感意外,随后一股甜滋滋的感动涌上心间。
“嗯哼。”
翌日一大早,天空放晴。被昨夜雨水浸润的朱墙也湿意渐褪。宫道石缝里积着几洼雨水,还有翠生生的青草迎刃生长。众妃打扮得体,通身的珠翠罗绮,踏过石板路,皆去宁康宫给太后请安。
我因昨夜侍寝,姗姗来迟,最后一个落座。本闲聊着等候太后的□□妃嫔,齐刷刷地回眸,将我从下至上的打量。唧唧咋咋的场面忽然安静得有些诡异。
今日算是我入宫以来第一次以妃嫔身份面见她们。猜到其中好奇和眼红之人不在少数,我也不愿招摇,惹人不快。于是穿得雅净普通,面上也并无半分宠妃的骄纵和得意。
“听说琼嫔妹妹前些天身体抱恙,如今可好些了?”宸妃率先打起了招呼。
我朝她欠了欠身,“多谢姐姐挂怀,现下已经大好了。本想早点儿拜会各位姐妹,不过这风寒难驱,怕过了病气给大家,才待在宫里寸步不敢出。”
明眼人都知道生病不过是个托词。偏偏坐在前排的淑贵妃,一阵巧笑,言语尖酸,“琼嫔你也真是,既然怕传病给我们,怎么不怕把病气过给皇上?这般的椒房之宠,你如何安心,如何消受得起?”
淑贵妃意指我自私薄义,不识大体。我自不能让她如愿逞口舌之快。于是不卑不亢,面容上蕴起一丝娴静的笑意,“皇上是真龙天子,百病不侵。有福泽庇佑,更有全天下百姓为他的安康祝祷。自然不会轻易染上风寒暑湿的病症。而臣妾也是仰仗着皇上的帝王之气,才能驱散病邪。”
“伶牙俐齿。”淑贵妃不悦地嘟哝。
自淑贵妃跟宸妃后,在场的妃嫔也陆陆续续上前与我问好,其中不乏一些素未谋面的。我刚进宫那日,就在她们间引起了轰动,整个后宫口语籍籍,评头论脚,早就将我扒了个遍。如今终于见到我,反而没那么大惊小怪了。只是极默契的,暂时没有明目张胆拿我的往事儿做揶揄。
没多久,太后便被内监和宫娥们簇拥着坐上了宁康宫的宝座。在接受完众妃嫔的请安跪拜后,又被宸妃与海媛珠她们彩衣娱亲般的恭孝做派奉承了好一阵。终于抽出身来的太后,将目光移向我,“听说皇上回京后,就只去过漪澜殿,独独翻了琼嫔你的牌子。你日日承宠,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眷顾。雨露恩泽来之不易,好好给咱们皇上诞育皇子才算是个交代啊。”
之前嫁入刘府一年无孕,她们自然知道。或许料定这是我的心病,太后才故意提一嘴;又或许是防微杜渐,刻意让后妃们警惕吧。
昆贵人见我因此面色不大好,笑意和贵道,“琼嫔姐姐啊,恩宠太盛就怕是春梦无痕,不单要当心消逝,还要杜防旁人醋海翻波。何不劝皇上雨露均沾,既可以让后宫姐妹们记得你的好,也可以在外边儿博个贤惠淑良的名儿。咱们一见你,就清楚你品性不差。只是...外面的人对你说短道长,物论沸腾...若不做点贤举,只怕难堵悠悠之口啊。而且...还会牵累皇上的一世英名。”
旁人对我妄下雌黄,我虽然会有些难过,但并不最在意。我是想通了,活在别人的目光里只会让口水淹死你。若要使人对我改观,博个好名声,方法多得是。我是傻了才会把自己男人推到别的女人被窝里。外边儿越非议我,我便要利用这份“委屈”,以男人的怜惜与自责,换来加倍的好处...
遂到了夜里,翁斐来时我也郁郁寡欢,挤出的笑容勉强得让他能被轻易看出端倪。
“怎么了?”他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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